王振中：尊敬的缪斌秘书长，以及各位来宾下午好！

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经济学博士、博士生导师王振中教授

    非常高兴有机会来跟大家交流一下关于经济转型升级的一些看法，无论对于广东、对于深圳、对于佛山顺德来讲，应该说我都比较熟悉，但是对于陶瓷业我基本上是不熟悉，但我知道我的生活离不开陶瓷业，包括最近还在为家里的陶瓷发愁，到底是选什么品牌的好，到底它的卫生程度怎么样，滑的程度怎么样，昨天也参观了一个企业，我觉得做得非常好，北京我没有看到那么好的展厅。

    我在规定的时间内跟大家交流一下，我的题目是只有经济转型升级强国富民才能圆梦。

    这次十八大特别提出来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兴国之要，发展仍是解决我国所有问题的关键。只有推动经济持续健康发展，才能筑牢国家繁荣富强、人民幸福安康、社会和谐稳定的物质基础。必须坚持发展是硬道路的战略思想，绝不能有丝毫的动摇，这段话我们很清楚在理论界争论有五年时间了，因为学术界一直是近五年来甚至还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有争论的，有的是以法治建设为中心，但是这次十八大非常明确仍然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特别是这次十八大非常坦率的指出我们当前面临的主要困难和问题，我们原来所看到的不平衡、不协调、不可持续的问题依然突出，这些提法应该说跟“十二五”规划的建议的提法差不多，但是在社会矛盾明显增多方面应该说提得相当具体，因为有的时候我们就一句话，有的时候在有关报告里这段话就省掉了，但是现在对这句话非常坦率，而且这些领域，教育、就业、社会保障、医疗、住房、生态环境、食品药品安全、安全生产、社会治安、执法司法等关系群众切身利益的问题较多，部分群众生活比较困难，所有这些困难和问题都需要通过经济转型来逐步解决。

中国建筑卫生陶瓷全国十大城乡品牌颁奖活动现场（3）

    大家就特别喜欢一句话中国是一枝独秀，中国的GDP从来不是一枝独秀，中国经济增长的特点是平稳增长、上下波动幅度小，这是中国的特点，你看其他的国家，增长速度都没有我们高，但我们喜欢说30年，甚至写进共和国30年，但是外国人看是中华民族，所以这是国外一个研究成果很值得我们深思，非常值得我们深思，它就研究了将近100年的时间，中国和其他国家相比，我们的人均增长速度到底是多少，我们看那时候在1879年到1997年期间年均增长2.82%，巴西年均增长速度是2.41%，第三是墨西哥是增长2.27%，德国年均增长速度是1.99%，而我们的年均增长速度仅仅是1.91%，所以从这100年的情况来看，中国要想强国富民必须要发展，所以说十八大讲的发展是仍然解决我们所有问题的关键，我觉得这个判断是完全符合事实的，但是问题是怎么发展，过去我们是高投入、高增长、高污染、低效率这样的发展模式应该转变。

    所以，大家会看到习近平总书记在政治局的第一次学习里面特别强调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当代中国的最大国情、最大实际，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牢牢把握这个最大国情，推进任何方面的改革发展都要牢牢立足这个最大实际。第一个层次谈到不仅在经济建设中要始终立足初级阶段，而且在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中也要牢牢初级阶段。不仅在经济总量低时要立足初级阶段，而且在经济总量提高后仍然要牢记初级阶段，不仅在谋划长远发展时要立足初级阶段，而且在日常工作中也要牢记初级阶段。因此，我觉得强国富需从六个方面层面转型升级，战略层面、制度层面、产业层面、技术层面、组织层面。

    国家在战略层面正在进行转型升级：第一大家看到是五位一体的总布局，特别谈到经济建设、文化建设、政治建设、社会建设和生态文明建设，特别是建筑陶瓷业的同志们对生态文明建设是感到压力比较大的；第二是新四化的发展之路，原来我们知道十七大的发展之路是五化发展战略，就是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市场化、国际化，后面把市场化、国际化换成了农业现在化，这是第二个战略层面的转型升级，它意味着不仅要建工业化的城市，而且也要建工业化的农村，仅有发达工业化的城市，这个国家的发展是极不协调的，而这个思想可以坦率的讲还没有超过1947年张培刚先生的思想，张培刚先生叫做农业国家工业化，第三个“三个没有变”认识的深化，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的国际地位没有变。我觉得第“三个没有变”对我们非常重要，我们不要认为GDP世界第二，但是我们的人均水平是极其落后的，在213个国家里我们是排在144位，我们人均国民总收入还不及于欧盟国家平均水平的1/8，我们国家的贫困人口按照世界银行的标准是1.25亿人，而且我们的平衡标准是相当低的，国际标准是按照一天的消费，我们是按照收入，所以我就觉得特别是第三个，当然这种差距大家会看到，人们的需求力提高，但是我们的社会生产非常滞后，这个空间恰恰是我们今后发展的空间，第四个就是两个加快的呼吁，特别这次十八大提出一方面加快社会市场经济体制，另外又提出了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这两个加快同时提出了，我觉得都是从战略层面的转型升级。

    第二个是制度层面的转型升级。大家会看到在今后我们特别谈到了政府和市场的关系是处于最高端，非公有制经济、公有制经济、现代市场的体系改革将会全面展开，通过市场和政府的力量已经基本上战胜了2007年世界危机对经济的冲击，但是我们的代价是极大的，大家看看世界银行是怎么看中国经济的，世界银行说，五年来中国央行总资产增长了119%，总资产达到了4.5万亿美元及是全球最有钱的央行，美联储是3万亿美元，欧洲央行是3.5万亿美元，五年来全球流动性的增量，其中48%是中国供给的。货币估值的因素占了中国2010年和2011年经济增长的55%。所以大家可以从这儿看到，如果把货币估值的因素减去，我们实际的增长空间是受到压力的，所以企业在这里面GDP很多，但是我们企业感到压力很大，就是这里面货币估值的因素。

    我们看看几个积极的现象，第一个公平的呼吁越来越强烈，这次中央决定要健全中央和地方财力与事权相匹配的体制。2016年，地方的政府债务要偿还70%，2016年后要偿还30%，70%就是7万亿，30%就是3万亿，但是中央和地方的事权与财力不相匹配，使得地方政府的行为得到了极大的扭曲，现在土地出让金占地方收入的比例已经超过了60%；第二要完善促进基本公共服务的均等化，第三构建地方税体系，形成有利于结构优化、社会公平的税收制度，大家会看到我们调查的典型的数据，特别是中西部的财政税收体制是非常扭曲的，另外相当大的县市依赖于上级的财政转移支付，地方政府不愿意搞了，所以你搞什么转移支付都有固定的用途。第三，要形成有建立公共资源的出让收益合理的共享机制，特别是第四，大家注意改革征地制度，提高农村在土地收入中的分配比例，促进城乡的要素，平等交换。这个公平的色彩是相当浓厚的，另外是特别指出了保证各种所有制经济依法平等的使用生产要素，公平的参与市场竞争，同等受到法律保护，特别是依法的使用生产要素，这对于民营企业来说，应该是非常积极的信号。第三，我们要加速金融深化，特别是加快发展多层次的资本市场，稳步推进利率和汇率市场化的改革，第四，人口市民化，有序推进农业转移人口的市民化，努力实现城镇基本公共服务常住人口全覆盖。这几个制度层面的转型升级，应该说对我们的企业发展空间提供的是非常明确的而且是积极的信号。

    第三产业层面的转型升级。我们看到这个表，我们知道我们的经济总量很大，但是我们的结构应该说是相当滞后的，2011年我国第一产业的产值占了10.1%，第二产业占了46.8%，第三产业占了43.1%，而第一产业的产值的水平还达不到1980年世界平均水平8%左右，尤其是就业结构，2011年我们有34.8%从事的是第一产业，有29.5%的人从事的是第二产业，有35.7%的人从事的是第三产业，这是一种什么情况，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第一产业的就业结构和日本1955年的相差不多，而且我们第三产业的就业占的比重还达不到日本1955年的水平，这里就可以看出来，我们国家第一产业的转型升级难度是相当大的，这就是20年前当时的江泽民同志在大会堂里接见中国社科院的使者谈到的当前中国迫切需要解决的四个问题之一就是讲到，现在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已经很多了，将来农业的劳动生产力提高后，更多的剩余劳动力会产生出来，他们的出路在哪里，所以会看到无论是城镇化也好，无论是工业化也好，它的支撑点是什么？是农业。没有第一产业的进化和升华，第二产业尤其是第三产业的跃升和转型应该说负担是极重的。

    你看到2016年我们从十一五开始一直怎么提高服务业附加值，但是我们现在看看只是占了43%，而发达国家占了75%，下中等国家是52%，低收入的服务业增加值都在50%，你看看我们的产业结构是极其滞后的，我们想提高劳动生产力，想把人转移出去，想实现城镇化，要实现这一目标就是第三产业，但是我们的第三产业是比较滞后的，这可以看出来我们的农业劳动生产利相当低下，这是产业升级必须要明确产业转型升级的方向是什么，现在非常清楚了，就是绿色低碳经济，刚才缪斌秘书长讲话里也谈到了这个问题，大家会看到第十二个五年规划里有12个约束指标，其中关于低碳经济的指标就有7个，如果细分的话是10个，要求单位用水量降低30%，非化石能源占一次能源消费比重达到11.4%，单位国内生产宗旨能源消耗降低16%，单位国内生产宗旨二氧化碳排放降低17%，化学需氧量和二氧化硫排放量降低8%，氨氮和氮氧化物排放分别减少10%，森林覆盖率提高到21.66%，老百姓需要喝上干净的水和吸进清新的空气。

    我们一直强调欧美国家的历史责任，说现在相比气侯温度过高的原因是工业化国家，200年实行工业造成的，这个没有问题，但是另一方面我们必须注意，我们有现实的责任，从2007年以来，在新增的二氧化碳里我们占的比重相当大，所以现在我们最后的关头就是什么？就是共同有责任担任起，而且我们要看到低碳经济是以低能耗、低污染、低排放的经济发展模式，低碳的基础是新能源技术的开发和减排技术的创新，它的出现必将使产业结构和消费结构发生巨大的变化，这是人类社会文明的进步。我们必须要跃升一步，零碳和负碳，这需要我们引起高度重视，2003年英国政府首次提出了“低碳经济”的概念，大概在2010年5月在上海世博会期间瑞典公司推出了2R系列于油空气压缩机的“零碳”技术，并获得了TUV净零能耗的认证。2010年清华大学金涌教授提出“低碳”之后或将迎来“负碳”时代，把二氧化碳经过逆转化过程可作为资源再利用，把二氧化碳还原成一氧化碳，再与氢气合成碳氢化合物和碳水化合物等，其关键是要有大量的廉价氢源。在我国，焦炉气就是很好的氢气来源，也可以用垃圾为原料制电解氢。现在美国的明尼苏达大学化工系已做到5-10兆瓦的中试规模，可惜我们过程现在还没有开展相关的研究。

    所以从低碳、零碳到负碳的概念演变可以看出来我们过程的高排放的增长模式已经走到尽头，我们的GDP是靠消耗煤得到增长的，2020年全国能源消费总量控制在31亿吨标准煤，但是2009年已经达到了这一界限。我们的GDP确实增长很快，占的比重也逐渐增加，2009年我国GDP占世界8.5%，但是消费的铁矿石占世界消费总量的54%，水泥占了52%，煤炭占了46.9%，钢占了46.4%，石油占了10.4%，所以为什么中国买什么，什么价格就贵。中国现在维护世界原材料市场的价格稳定应该说是负有一定责任的，而且这种高投入低产出的历史教训值得我们吸取，有人说有人预测1994年亚洲将发生金融危机，他并没有预测到亚洲的金融危机，人们都说21世纪的亚洲世纪，苏联的经济增长不是长不了，他们是高投入、低产出、低效率，现在亚洲国家的增长模式也是这样，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所以1997年的时候有人说世界哪些发明和新技术是你们的？所以我们完全靠高投入、低产出这种增长模式已经走到尽头了，我们不转型、不升级是没有出路的。你看看能源对我们国家产业发展的制约，中国汽车产业，你看看美国一千个人有874辆车，我们中国有多少？如果中国真正像美国拥有那么多汽车，全球的石油供应量都供应不了中国，所以我们有一位领导给我们讲说，大家都喜欢买车，都嫌汽油贵，他说你别嫌汽油贵，有油就不错了。

    第三个发展实体经济的重心将是战略新兴产业，我们这次世界经济衰退的恢复绝对不是原有产业的恢复，而是新兴产业的升级，这个新兴产业大家看得都很清楚就是新能源，所以你会看到，我们国家现在讲战略性新兴产业是指以重大技术突破和重大发展需求为基础，对经济社会全局和长远发展具有重大引领带动作用，知识技术密集、物质资源消耗少、成长潜力大、综合效益好的产业。特别需要我们注意的是两个基础，一个是以重大技术突破为基础，第二个是以重大发展需求为基础。大家看看这是人类三次工业革命的演化，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时间是18世纪晚期，它的能源是煤炭，它的通讯手段是报刊、书籍以及书籍的印刷材料，它的生产方式是工厂机器大生产取代手工作坊。第二次工业革命能源是石油，它的通讯是电话、收音机、电视机、它的标志是电力、内燃机，它的生产方式是大规模流水线自化机器生产。第三次工业革命，是21世纪，它的能源是可再生能源，它的通讯工具是互联网，3D打印机、能源互联网，它的生产方式是分散合作式、个性化、数字化。

    里夫金预测的新经济模式，未来25年内数百万的建筑家庭住房、办公场所、大型商场、工业技术园区将会既可作为发电厂，也可作为住所。未来家庭居民还可以在自己的房顶上安装太阳能电池板，这些能就地收集可再生能源的迷你能量采集器，能生产出足够的电力，满足房子所需的电能，如果有生育则可出售给发电厂。
 

    第四是技术层面的转型升级。

    我们原来要提高原始创新，集成创新和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更加注重协同创新。第二构建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产学研相结合的技术创新体系，第三完善知识创新体系，加强知识产权保护，我们陶瓷业在这个方面，最近的一些官司就反映我们需要在这方面加强工作，一定要保护名牌，完善科技创新的评价标准，激励机制和转化机制，国家主席胡锦涛2006年就提出来了我们要成为创新型国家，他的标准谈到了全球化RD的投入与国内生产要提高2.5%，但是2010年只占到1.75%。

     这次我们将继续加强实施知识产权战略，对对于名牌企业、对于中国产业的发展极其重要，非常关键，因为我们原来的生产方式可以说对于知识产权是非常单薄的，OEM贴牌生产，CKB、SKD这三种模式基本上不存在知识产权，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我们一直会讲自己是世界工厂，我可以告诉大家2005年我们国家领导人就不承认这一点，我们国家领导人讲了，看起来我们的经济总量很大，其实并不行，因为大多数知识产权不在我们手里，只有到大多数的知识产权在我们手里的时候，到那个时候我们才能说我们是世界工厂，所以可以看到知识产权的要害光靠山寨版这个民族是兴盛不起来的，尤其是这次伦敦奥运会，给我的印象极其深刻，当然中国有些奥运会官员说的一些话我不太喜欢，但是大家想一想，他说任何一个国家都发生了革命，但是只有英国的革命改变了整个世界，英国工业革命改变了整个世界，我们知道没有知识产权的发展，仅仅是深加工，目前工业企业中有RD活动的企业只占8.5%，RD主营业务收入只占0.69%，所以代工的生产方式赢利很低。

    第五个层面是人力层面的转型升级。在凤凰卫视上开了的一个非常好玩的轮胎两个女孩的观点完全不一样，有个女孩说我一听说翻一翻我眼前一亮，另外一个女孩说我的眼前一黑，这里面我们看到包括物价走势会怎么样，这是大家非常关注的，但是更重要的我们一定要进入一种实际收入增长的幅度真正的是取决于劳动生产力，劳动生产力很低的时候，要求大幅度增加公司那也是不可能的，你看看国际劳动组织曾经在2007年发布报告，认为2006年中国工业劳动力的创造创造财富是1.2642万美元。还不如拉美地区和中东地区劳动力年均创造的1.8908万美元和2.1910万美元的水平今年5恩月23日世界银行发布报告显示2010年东亚的劳动生产率只相当于欧洲和拉美新兴经济体的1/2，其中按照购买力平价水平，中国2010年的劳动生产率比1990年增长1倍以上，但是仍不到OECD国家的一半水平，也不如拉美国家的水平。中国可可学也曾发布报认为，中国的劳动生产率只相当于美国的1/12，日本的1/11，甚至不如印度。中科院现代化研究中心发布的报告也认为，2008年中国农业劳动率为世界平均值447%，约为高收入国家平均值的2%。大家为什么企业感觉压力非常大，老百姓现在也是，争夺购买想保值增值的产品。

    大家知道三星之所以在IT产业是世界第一，它最大的核心就是保护人才、收集人才而一个穷人国家就是重视健康，我们看到陶瓷信息报，现在很多企业互相交流，我觉得非常重要，但是现在作为企业来讲，特别要设计有效的激励机制，浙江一位非常大的企业家，我那个时候就跟分享所有权、分享管理权、分享收益权，没有分享的理念，你的企业既做不大、也做不好，这个在国际上是非常一般的意识，而我们很多企业家做不到。
第六，就是组织层面的转型升级。

    特别要求我们增强企业国际化的经营能力，培育一一批世界水平的跨国公司。我看到的材料，我们的陶瓷行业和其他行业差不多，企业众多，其实我觉得并购也好，这种阶段已经到了，所以为什么我们低价销售在国外打价格战，我觉得转型升级已经摆在我们面前了，特别是大家看到大公司的利润，2009年全公司为全球81%的人口提供的就业机会，构成了全球经济力量的90%，创造了全球生产总值的94%，全球的100个大经济体中的51个是公司，49个是国家。世界上有161个国家的财政收入比不上沃尔玛公司的收入，全球最大的10个公司的销售总额，超过了世界上最小的100个国家GDP的总和。所以现在看一下浙江的企业做不得错，现在面对国际上的反倾销、反补贴的时候，浙江企业基本上是团结在一起的，去积极的应对，所以特别是这种奥康企业，他做得太好了，已经征收了反倾销税五年了，其他企业都退出去了奥康，绝对坚持今年终于胜利了，所以原来听说反倾销全部返回来，这是不得了的。

    中国任何一个企业，我从来不认为有夕阳产业，你说哪个是夕阳产业？服装、鞋帽都不是夕阳产业，它绝对大的增长，但是它整个GDP占的比重在降低，但是仍然离不开这个东西。所以看看中国的大公司，从中国入市以来，12个进入了世界500强，一直到2010年有14家进入了500强，所以现在中国的企业在美国遇到了极大的阻力，包括华为、包括中信，给我们华为有12条罪状，给中信有5条罪状，我们一定要注意这里面，美国人一直说这两个企业有几个问题没有跟我讲清楚，第一个你们跟军方什么关系，第二个你们和中国政府有什么关系，第三个企业的党组织起什么作用，就是这三个问题你始终没有我跟我讲清楚，所以中国要做大做强要做的东西是很多的，我们陶瓷业今年刚才秘书长讲了增长不多，其实我看到的材料好像是我们出口遭到了巨大的阻力，但是我看到的材料欧盟标准已经高，因此我们的标准不是国际标准，但是我要非常坦率的讲正是因为我们不是国际标准，这就是我们要改进的，特别是这种标准的差异，我个人判断绝对不能仅仅的理解为贸易保护措施，这实际上是一个文明的程度，包括食品一样，我们觉得吃这个东西没有什么问题，而人家是绝对禁止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对国际条款弄清楚，国际贸易的技巧我们要特别注意，这次三一重工为什么敢跟美国打官司，你一定要告诉美国，你凭什么不允许我在那里建基地。

    所以，我们从这几个方面跟我们整个国家要进行的转型升级，从战略的角度、从技术的角度、从组织的角度、从制度的角度、从人才的角度谈到了转型。这些转型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不仅是遇到了国际的压力，而且遇到了内部压力，大家知道任何一个国家政策的改变一定是受到压力的，在国际上三种类型，一种是内压的政策改变，这就是美国，美国政策改变都是国家的压力；第二个是外部压力政策改变，我个人觉得典型的就是日本；第三种就是中国，内外压政策的改变，所以我们特别是低碳经济这种压力，不光是外部压力，而且老百姓自己的需求、对于美丽中国的需求这个压力也是非常大的，但是尽管这样，应该说我们通过了这三十年的改革开放，我们最自己走过的路还是有信心的，所以这是十八大讲的三个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理论自信，最大的自信大家上网去看，叫与但丁讨论《神曲》，这个可以看到，这是全世界的伟人都在围绕着中国的伟人来探讨但丁的《神曲》，这幅画是非常坦率的展示了中国的自信心，我们讲了这么多的目的是改变世界，马克思的墓碑有两条标语，哲学家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所以年轻人特别喜欢乔布斯，今年我也发现了乔布斯有一句话人活着就是要改变世界，所以大家会看到从鸦片战争以来，中国的面貌得到了巨大的改变，毛泽东改变了中国，建立了社会主义，，孙中山改变了中国，推推翻了封建社会制度，邓小平改变了中国，制定了改革开放方针，将则面完成了香港、澳门回归，并加速了中国融入全球化进城，胡锦涛制定了“五化”的方略，开创了两岸交流的新局面。

    今后中国仍会发生巨大变化，我们的奋斗目标是建设一个富强、民主、文化、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面对机与挑战，以及我们奋斗的目标，我们等不起，慢不得，坐不住。这就是我今天跟大家交流的内容。谢谢大家！